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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深信,一物剋一物,而我的剋星說不定正是他,因為當我面對他時,我總會愣在那說不出一句話,面對那讓我恨得牙癢癢的男人,葬。

  不過,同時我也覺得有趣。

  我有多久沒有遇到讓我如此聽話的人物了?似乎繼伊之後,就沒有了,不過他和伊卻是全然不同的感覺,伊是讓我能順服的聽話,但是葬是讓我極度不服氣的聽話。

  一個是心服口服;一個是口服,但心極度不服,但是又不可不服的感覺。




  「我說中了。」他提高些音量,嘴角還微微上揚,但是在我聽來根本就不是問句,而是認定就是如此。

  「那又怎樣?」我不服氣的企圖反駁。

  「妳也太好猜了。」他笑著。

  在一旁的我此時腦中只有一個念頭,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親手蹂躪這個男人,不管是用煎、用炸、用煮,甚至找人強姦他,我也爽,反正我一定要看他在我腳底下哀求我。

  以洩我此刻的心頭之恨。

  想到此,我笑著。

  突然,葬緩緩開口,「珮盈,如果妳要打壞主意,也罷,不需要笑到口水都快流下來。」  

  聽到此,趕緊擦拭我的嘴,丟臉丟到他家去了啦,我轉過頭白了他一眼,該死,「我哪有!還有,不要叫我的名。」我吼著。

  他只是笑著,「這名字很好聽啊。」

  可惡。

  不過,他今天倒是一直在笑,他是臉部神經失調啊?前幾天像顆冰塊,更像張撲克牌,一點表情都沒有,反到今天不知道發什麼病,一直笑一直笑,笑死算了。

  「反正就是不要,我不准你叫我本名。」

  「那妳又何必告訴我?」他又再那兒笑著。





  我真的想掐死他。

  「再見。」我滿腔恨意的對他說著,然後打開大門走了出去。

  他沒有攔我,也沒有追我,他什麼動作也沒有,不過這也讓我輕鬆許多,這樣正好,不用看到他那欠打的嘴臉最好。





  我才走沒幾步路,就看到了另一張令我討厭的臉。
  
 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張像極女人的臉,我和他,同時喊出口,「你為什麼在這?」、「妳為什麼在這?」墨拎著一袋不知名的東西,充滿疑惑與驚訝的望著我。

  「我為什麼在這,是因為……」我們倆又時說。

  該死,我們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?不對,重點是……我幹麻要跟他解釋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,他又不是我的誰。

  「算了,那不重要。」我看著他。

  墨也看著我,然後他突然開口說:「女人,我要過去。」

  我們倆剛好面對面的站在一條小巷子內,而那小巷子是很勉強才能讓兩人交叉過去,我看著他,「為什麼不是你讓我?」

  「為什麼是我讓妳?」他反問著。





  我微笑,「因為你是男人,還是說你長得像女人,所以要我把你當女人看待?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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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瓖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