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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此時身處的環境,跟我身旁的男子穿著有個異曲同工之妙,偏黑的風格,亦或著該說是全黑;黑色的沙發、黑色的窗簾、黑色的地毯、黑色的茶水桌、黑色的……
 
  搞什麼啊?怎麼全部都是黑色的啊?

  坐在沙發上的我,環視完他家後唯一的心得,「喂,你家看起來黑黑髒髒的。」

  雖然我也喜歡黑色,但是全部一覽都是黑的,這倒是我第一次見到,感覺有點詭異,不過卻很符合他給我的感覺。

  只見他一屁股往沙發的另一邊坐下,「我是葬。」

  我看著他,這句話是叫我不要叫他喂嗎?是叫我喊他葬的意思嗎?無解,真搞不懂這男人說話為什麼一定要這麼簡短,真的是「一字千金」耶,多講幾個字是會死啊?

  因為我不了解他剛剛那句話的意思,所以我決定忽略,「喂,你為什麼要帶我來你家?」

  他皺起眉,讓我突然整個人靠近我,幾乎快吻上來的距離,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,「再叫我一聲喂,我就讓妳出不了這個大門。」語畢,他帶著一絲詭譎的笑容,然後再退回他的位子。

  我整個人發毛。

  該死,這男人怎麼這麼噁心啊?他竟然能輕易散發出讓我畏懼的氣息,我深呼吸,然後改變稱呼,再問一次:「葬……你為什麼要帶我到你家?」

  只見他往後靠,然後閉上眼說:「因為我剛好要回家。」

  


  我可以掐死他嗎?

  「那為什麼要帶我來啊?」我不滿的喊著,此時我還未發現到,真正深藏不露、真正該擔心的不是墨,真的不是墨,應該是一直靜靜待在一旁的葬,他才是要畏懼的人。

  他根本沒有回答我問題,反到這樣問我:「妳叫什麼?」

  「啊?」我看著他。

  他又再說了一次,「妳的名。」

  我思考了一下後,緩緩得說出一個字,「七。」

  葬不知道為什麼嘆了口氣,然後轉過身看著我,我避開那眼神,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雙眼,我竟然會有一股哀愁……

  「本名。」葬是第一個,開口問我本名……呃,不對,他根本不是問,那是要,是直接強迫我說出來。

  「為什麼要知道我的本名?」我有點慌。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過去不大一樣,事情變得好像不是我在掌控,不再是我主控一切的感覺。

  「本名。」他又再說了一次,語氣更重了些。

  是臣服,還是什麼?不知道為什麼,我說了,「珮盈。」

  他笑了,露出那潔白的牙齒,接著他緩緩得說了一句,我意想不到的話,「珮盈,挺好聽的,比七好太多。」

  比七好太多。
  比七好太多。
  比七好太多。

  ……

  該死。

  「我想回去了。」我起身,正準備往大門大走去。

  身後突然傳來一句話,「不要因為畏懼,就想縮回自己的保護膜去。」葬的語氣難得有了情緒起伏,是那麼的溫柔。但是,他的內容讓我發寒。





  為什麼他總能輕易看穿我?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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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瓖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